第五章 交心（下）　　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，我知道老妈此刻正享受着淋浴。一想到老妈现在正是赤身裸体，听着她冲洗身子的哗哗水声，我就热血沸腾，何况我和她之间就隔着一堵薄薄的墙。我想象着：老妈在用手托起她饱满的乳房，老妈在用手指抠洗她深红色的阴道，老妈的手指在揉搓她的的肥臀…　　我恨不得竖着耳朵，一边听一边幻想。听见水声渐缓，我赶紧坐直身子。一个机灵，我又轻声跑到卫生间门透气窗趴下。没过一分钟，只见老妈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，在水雾缭绕中，一个美熟女拿着浴巾走出了淋浴间。她的两只乳房垂在胸前，她三角地带的阴毛由于冲洗而紧紧地贴着她爆满的阴阜。她一边擦拭着自己白嫩饱满的身体，一边向洗漱台走来。老妈的奶子有些许下垂，毕竟哺乳过，也人到中年了，不过好歹没有走形，乳房依旧饱满，两粒紫葡萄贴在深红色乳晕上，显得格外立体且诱人。　　老妈站在洗漱台前，用浴巾上下擦拭，随意她的动作，双乳微微抖动起来，就连悬吊着的两片小阴唇也晃动着，让我不敢眨眼错过。老妈还是很注重卫生的，她没有用旅馆的浴巾擦拭阴唇，而是用浴巾擦干阴毛以后，再用纸巾轻轻擦拭阴唇。难怪她保养得这么好，除了阴唇是不可避免的暗紫色，各方面都很完美。　　没多一会儿，老妈擦拭完毕，拿起我脱给她的短袖，准备穿上。就在她侧身的一霎那，仿佛是什么直觉击中了她。她愣了两秒，突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。我赶紧大步走过去躺在床上，强压快速跳动的心脏。　　「怎么了，老妈？」我应声到。　　「没事儿。」过了一两秒才听到老妈的回答。　　没过一分钟，先是听到开门声，然后看到老妈走了出来，她的湿发搭在肩上，即使擦干了水，也依旧充满了水泽感。由于我的Ｔ恤是白色的，此时由于沾了水，紧紧贴在老妈身上，两个乳头骄傲地抬起头；至于下体，我更是难以置信：Ｔ恤刚刚遮住老妈的臀部，白白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在外，由于刚洗完澡，更显水润。Ｔ恤太短了，她一弯腰或者伸直上身，绝对就会暴露下体了。晕了，我竟然觉得自己的衣服性感，其实还是因为老妈的身体性感。　　我几乎是目不转睛。　　老妈则早早地发现了我的异常，说到：「别愣着了，赶紧洗澡去。」　　「老妈，你真性感。」我靠，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心里话。　　愣了一下，她或许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：「别废话，赶紧洗澡去。」　　看着老妈板着脸，我也甭自讨没趣了，赶紧脱掉短裤，就穿着掩饰不住勃起的内裤站在房间里，老妈坐在床上，没抬头理我。我一看不对劲，别调戏了，就赶快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。　　关好门，我立刻搜寻蛛丝马迹，地上有几根短短的、弯曲的阴毛，毫无疑问是老妈的。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捡起来，擦干水分，放置在洗手台旁边，准备收藏以做留念。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，回味刚才拍的照片和视频，看着视频里老妈丰满的肉体，ＪＪ硬得像铁杆，撸动了一会儿才去洗澡降温。　　洗完澡出来。我裹着浴巾，正好老妈弯腰背对我站在两张床中间吹头发。由于吹风机呜呜呜的声音，老妈一开始不知道我出来了。所以我从后面欣赏了她微微露出的臀部和几根阴毛。吹干头发，老妈弯腰拔插头的时候，Ｔ恤褪到了肥美的屁股上方，看着老妈斜向下突出的肥厚大阴唇和两片小阴唇，我实在是忍不住了，正准备拿出手机拍照。就在此时，她注意到了我在她身后，侧过脸来看了我一下，用一只手往下拉了拉Ｔ恤。服了，衣服就那么长，再拉有什么用，拉了个寂寞，真是欲盖弥彰。彼时彼刻的气氛，真是尴尬到冰点。　　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，老妈也用枕头倚坐在了床上，不过用被子遮住了她的双腿。这下完蛋了，啥都看不见了。双方无语。如果说在家里无意的露出，算是老妈的生活习惯，是她主动；那么现在在这个小房间里，则是她被动，因为她无衣服可穿。所以她的心情也由放松变得警惕。　　过了一会儿，我率先打破了尴尬，问老妈需不需要看电视。老妈「嗯」了一声。于是打开电视，正好搜到了她最近在看的那部家庭伦理剧，虽然集数对不上，但是我俩还是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，仿佛今晚的尴尬就不存在了。　　没注意到了几点钟，突然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了过来。没错，就是小旅馆内经典且激情的叫床声。那声音，犹如盘古开天辟地，轰然而来。女生「啊！啊！啊！」的声音让我瞬间敬礼，夹杂着「啪！啪！啪！」的节奏，那时的我只知道什么三浅一深、九浅三声。听声音这是次次到底，妈的，这是牲口啊。我和老妈谁都没开口，女生的声音越来越高亢，但是不知道是隔壁还是楼上楼下。我假装很无奈地重重「唉」了一声。　　老妈听懂了我的意思，说：「好好看电视。」　　「这也太吵了。」我吐槽到。　　老妈没理我，又过了几分钟，战斗还没结束，老妈也烦躁了：「关了吧，不看了，睡觉了。」　　我也没强求，便关了电视熄了灯。　　老妈伸了一下懒腰，「咔」的一声，就是那种关节摩擦的声音。　　「老妈，请安静下，本人准备睡觉了。」我打趣到。　　「今天坐车太久，腰酸背痛。」老妈答道。　　「我给你按按吧。」我借机说到。　　「不用。」我心里的小九九，老妈怎么会不知道呢。　　「哎呀，别客气嘛，咱俩谁跟谁。」　　我没再给她拒绝的时间，直接去坐在她的床边，用双手捏她的肩膀。由于用力不匀，直让老妈喊了好几次痛。　　我让老妈翻过身来，她也没立刻翻身，而是缓缓转过去平躺着，背对着我。我把被子轻轻掀开，老妈的两条大白腿暴露了出来。我依旧坐在床边，和老妈保持距离，侧着身子给她按摩，给她充分的安全感。捏了后肩，又捶背、捏腰，接下来到了丰满的臀部。老妈的屁股绝对是极品，白白的而且很结实，没有一般熟女的下垂和松弛。由于我刚才捏肩捶背，无心插柳，把老妈的Ｔ恤往上褪了点儿，不过房间里太暗，我也不知道下体露出程度有多少。要是在家里沙发上，她穿着裤子，那我敢假模假样地捶两下她的屁股。我现在哪敢摸啊，她就穿着一件短短的Ｔ恤，不好直接碰她的皮肤，这我还是拎得清的。短暂思考了一下，我把双手放在了老妈的大腿上，用力捏了起来，或许由于双腿并不敏感，老妈也没说什么，任由我的动作。　　在捏大腿的时候，我把老妈的两条大腿往外侧摆动，不经意间分开了一些。趁着按摩部位下移，我也斗胆跨坐在了床上，不过我的腿和老妈的腿保持着距离，没有直接触碰。　　老妈安静地享受着我的服务。　　我双手撑着床，小心翼翼地低头凑到老妈胯下，只敢轻轻吸气。由于晚上洗了澡，所以老妈的阴部没什么气味。上次在厨房只是一瞬间的闻，这次却可以好好闻闻。我感觉我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。或许是感觉我手部动作停了太久，老妈想翻身看看，结果屁股一下怼我脸上，鼻子和翘臀来了个亲密接触。　　「你在做什么！」老妈很生气地呵斥到。　　「没干嘛，我正准备下去你就翻身了，碰得我鼻子很痛。」我辩解到，其实也就是刮了一下，被一个美艳熟女肥臀碰了一下而已。　　「滚下去！」老妈厉声到。　　看来这次是真完蛋了，我灰溜溜地躺在家自己的床上，心脏都快停跳了。大部分人都有过小时候犯过错、觉得天都快塌下来、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的经历，我那时就是那种心情，感觉万念俱灰。　　老妈坐在床上，借着昏暗的夜光，我注意到她是看着我的。　　老妈率先开口了「ｘｘ（我的小名），妈妈都这么老了，有什么好看的。」　　她没有点名我做的一切，但是我知道她言外之意。　　「妈妈，你不老，我对不起你。」我差点哭出来，淡淡地说到。　　「妈妈希望你不要误入歧途，前几天看新闻，有一个男的在地铁上偷摸女生，脸都被人扇肿了。」　　「不会的，我不是变态。」我回答到。　　「我知道，你这是恋母情结，是妈妈这么多年一直没注意。是妈妈不对。」老妈声音也低了下来，看来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。　　「妈妈，对不起，我会调节好我自己的。」　　「你从小学习成绩就好，我和你爸爸都没操过心。你知道吗？偷窥是犯法的，我可以告你，我可以让你坐牢，但我不希望这样。」老妈话里藏刀。　　她说的没错，我无言以对。　　此时的我，不过是一个犯了错的儿子，一个变态，坐在被我伤害了的女性旁边。我知道她此时此刻对我充满了警惕，我知道她碍于亲情会原谅我，我知道我们以后会带着假笑面具面对彼此。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这段关系！